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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什么?”我追问。
她想了一会儿，然后
吸了一
气，几乎脱而出:“我想也许你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而生我的气吧?”
“我为什么会生气?”我还是很困惑。
“我们道晚安的时候，我想我可能有点过
了。”
我凝视着她。她只考虑了自己的行为，她只关心她做错了什么事，我猜她甚至没有想到我的勃起顶在她身上，和我也回吻她的事实。她只想着她自己的吻，仿佛这整个事
是单方面的，仿佛她是唯一参与我们的游戏的
。
“你说得有点过是什么意思?”我决定装傻。想到她想要对整件事负责，不把任何责任加在我身上，我感到如释重负。我觉得局面在我的掌控之中，
她似乎有点困惑。很明显她在说什么，但我想听她亲说出来。
她不得不考虑一会儿她的答案。她似乎突然绪低落起来。她静静地坐在那里，看着自己摆动的双脚，双手放在身体两侧，紧紧地握住椅子。
简直就像过了几个小时，她看着我问道:“真的有那种可能
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”
我看着她，就像她看着我一样。她的眼神很严肃，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恐惧。她担心我真的对发生的事浑然不觉，换句话说，她提出了一个她真的不需要提出的问题。我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。
我不想回答那个问题，但她问了，我不得不说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决定就回答这么多，不再多说。
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。从她额上的皱纹，我看得出她在想得很认真。她在构思某件事，但很难把它说出来。她想找个合适的词什么的。最后，她吸了一气，稳定了心率，然后严肃地问:“那我在说什么?”
我觉得她给了我一个机会，让我把这一切挑明。终于到了讨论的时候了，因为她很明确地问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考虑了一段时间才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。这个时刻终于到了。我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我们俩似乎都不愿迈出第一步。”
我观察到她的脸从一种颜色变成另一种颜色，然后又变回来。尽管我已经非常清楚地暗示了正在发生的事，她还是想直接地、毫不含糊地听到我在说些什么。她的回答很明确，多少也可以预料到:“迈出第一步做什么?”
我本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些什么，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所带来的耻辱感是如此强烈，以至于即使在这一刻，当所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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