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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芬芳无法思想，坐在那里傻子愣愣的，连衣服都不知道趁机会往回披，趁这大好良机遮掩一下丑，一任春光无可阻挡地向外流泄，根本不知世上还有害羞这回事，坐在那里呆若木
，不输于画室里横着竖着摆放的诸位雕像，拿模子一刻，完全可以直接送市场去赚
民币了。
你死我活的骂声还在继续。
“钱俊翰，我问你，我今天有没有错什么？”
王家明王老师，苏芬芳总算知道这个胡子拉渣的男画师姓甚名谁了，毕竟是
子一介，这个为师表的男缓回定神后，稍稍缓了
气后反问了对方辩友一句。
“这样做对不对孙子你还不知道？你这充什么神？明知故问吧？”
钱俊翰这个小男孩子，倔强的不依不饶的样子，挺让她担心的。
难道他不想好好毕业？难道他不想毕业后找一份好工作？没事跟老师做对
什么？
“那你说我做错了什么？你跟全班同学说说！”
王家明老师自持自己做的隐匿，无视正在溪边洗澡初出的浴美苏芬芳的想法感受，振振有词地再次反问对方辩友：“5号模特是刚招进来的新模，我这样指导她摆好正确姿式，让同学们最到位最准确地捕捉一位浴后
的形神态，难道不对吗？同学们你们说说，我这样做对吗？”
同学们都没说不敢说，饶王老师巧嘴若簧，拟适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，纠集强大的我军对抗彼敌，可同学们没一个吭气，此处既无掌声也无应声，画室里鸦雀无声！
“对你个
！”
钱俊翰又嘴
了一句：“你是这画院里的老教师了，你还不知道对待
模的规定？你就装死吧你！王八蛋！”
“我怎么啦？我犯了哪条院规，钱俊翰，你给说说！”
王家明理直气壮地问。
“美院对体写生课有严格规定：画体男模特需按国家规定至少着三角裤；模特则以侧姿、卧姿且带掩饰动作的造型为主，不得过分夸张敏感部分，更不得借机骚扰模特，你说你犯了哪条？”
“我哪条也没犯，我怎么啦我，5号一新来模特，我这做老师的不应指导指导吗？要不，你给指点指点怎么做？”
“指导指导也不能到处揩油啊，你瞧你指导得都快把家的皮给揭下来一层了，还说指导，脸皮够厚你个王八蛋！”
钱俊翰得理不饶：“别以为没看得到，王老师哪幅德，画院里谁不知哪个不晓，同学们说对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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