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（13）

过的，哼，我不告诉你！”

叶莹斜着脑袋看着我，抿嘴一笑。

“不告诉算了……让我好好开车！”

我板着脸把她依偎在我肩膀上的推开。

叶莹看着我，撇这嘴做了个鬼脸，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臂，拿出那一套胸罩内裤摆弄了好几遍，自顾自地说着：“行呀！我这辈子也算是啥都遇见了……曾经的那些金主声声说喜欢我，啥房子、奢侈品什么的都给我送过，就是没在我光着屁股、需要衣服的时候帮我买几件穿上；当初高澜那对狗男包养我、让我当宠物的时候，都没给我买过；现在可倒好，杀过、炸过楼，临了临了，被一个条子呵护得跟个宝贝似的！哼，行呀……”

“那他给你买过么？”

我又好地问道。

“谁？”

“他，就你那个心上。”

叶莹忽然很谨慎地看了我一眼，又转过去看着右臂旁边的侧后视镜，闭上眼睛深吸了一气，然后用着很沧桑的语气对我问道：“何秋岩，你平时挺读书的吧？我听说你什么书都看是么？”

“嗯？你听谁说的啊？”

我也不免警惕了一些，但随即想到那个在我眼前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荒诞又的晚上，我突然有些释然了。

“你先别跟我打岔，我问你话呢。”

“你倒是问啊。”

“你说……呼，这世界上真的有‘孽缘’这么一回事么？”

我茫然地看着身边的叶莹，摇了摇无奈地苦笑着。

“你笑毛啊？”

叶莹看着我有些无措，却也跟着笑了笑。

我咂了两下嘴巴，思考了片刻后对叶莹说道：“首先我得跟你承认，我自个不是啥好东西哦——你要知道我遇到的孩子，虽然不及你的那些……‘恩客’——我就这么叫了啊，虽然不及他们的数量多，但我也算是接触过不少生了，可是能问出这种问题来的，讲真，你是一个——就算不是一个，假如说我记不好，你也能排前三了。你这问了一个好大的问题啊！”

“咋的？博览群书如你何警官，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吗？”

叶莹带着夹杂了些许鄙夷的调皮语气对我问道。

我吸了气，然后对她说道：“佛家有种说法，叫做‘八苦’，意思凡夫俗子生而在世，必定会受到这八中痛苦的折磨煎熬，所谓‘八苦’，说白了，有这个生、老、病、死，有这个‘五取蕴’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