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疆纪（首集：苍生无妄）（09）

除蜂刺一边答道：不是我说你，你是虎，她是熊本来就不同。

这也就罢了，家都已经有了伴侣还有子嗣，你这样真的值吗？沉默。

一一虎没再进行任何沟通。

直到杨玄拔光所有的蜂刺，替大白虎敷好药膏之后，那大白虎才又低磨了磨杨玄的大腿，发出沉闷的呼声。

杨玄摸了摸大白虎的，叹道：这你可把我问倒了。

我也不知道开启灵智对你们是好是坏？你们飞禽走兽有了灵智，便能思索更深的哲理，可同时感也将变得更为複杂，这同我们一样。

你得天地灵气相助，灵智渐开，再过个三、五年便可成为灵兽，也许因此对有相同机缘的黑熊产生了微妙的感。

你不想难受，要我封你的灵智……但我觉得这也是一道坎，放弃了你就失去成为灵兽的机会，你是不是该再多想一想？大白虎望着杨玄，良久，却是从鼻孔间了一长气，好似叹息。

这些事就算是也很难想通，更何况你现在还只是灵智半开而已……杨玄道：思维是一种很难又很玄的事。

因为难而想放弃并不怪，可是你是否想过，要是你灵智全开之后，会不会就想通了？大白虎摇晃着脑袋，发出呜呜低鸣。

想不通就暂时别想了。

杨玄拍了拍牠的脑袋道：现在还是先好好过子吧，该吃就吃，该睡就睡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

大白虎甚有灵的点了点，又低呜了几声，只听杨玄回答道：好，我知道了，谢谢告知。

这才转身迈出后院，消失於黑夜之中。

韩月滢见动物们都走光了，虽然满腹惊，却也觉得在此偷窥他行径有些不妥，正想转身离去之时，忽闻杨玄唤道：韩姑娘，你可以不用躲了。

呃……杨公子，真是抱歉，我不是有意的。

既然已被发现，韩月滢倒也大方承认。

她踏进月色之下，正逢杨玄转身面向自己道：没事，倒不要是我这些朋友吼叫，扰你安睡。

韩月滢连忙摇手说不，本想解释自己是来如厕的，可一想起自己在茅房内的羞之举，忍不住脸红忙道：我正好有些闷，所以出来走走，不是有意偷看、偷看你帮这些……朋友……呃……问诊的。

月色下，韩月滢双颊通红，俏美中又带点憨样，杨玄不禁莞尔一笑道：问诊，这词倒是用得不错。

韩月滢想起他与动物沟通，忍不住问道：那个……杨公子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