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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风吹着发，耳边是机器运作的规律声响。洗发露的香味混着季行帆身上的味道，燕葳靠着他的腿，眼皮又开始变沉。
指间是她柔顺的长发，季行帆垂着眼望着她的发顶，想不起来燕葳的
发是什么时候变这么长的。
在他的记忆里，燕葳一直都是
糟糟的齐耳短发。很短，吹起来很快很方便，不到五分钟就能吹干。
吹发是燕葳最乖的时候，安安静静地坐着看单词本，任由季行帆摆弄着她的发，像温顺的小狗。
燕葳上了高中后，季行帆就很少给她吹发了。之前吹发的时候，燕葳的睡衣还没换成恤，颈后也没有暧昧
靡的吻痕。
季行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那道痕迹，燕葳以为他要像以前那样揉自己的后颈，顺从地往他手上靠。
她困得厉害，眼睛都睁不开，顺势歪过趴在季行帆腿上。
季行帆关掉吹风筒放到一边，轻柔地一下下从上往下摸着她的，动作像是在给小狗顺毛。
屋内一片静谧，季行帆把
从地上抱起往卧室走去。燕葳自然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，手环住他的脖颈，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。
把抱到床上放下，盖被子时瞥见她膝盖和大腿上的咬痕。季行帆捏着被子的手下意识握紧，顿了几秒后才把被子给盖好。
燕葳喜欢被包着睡的感觉，床上枕娃娃都很多。季行帆往她怀里塞了个娃娃，又在两侧放好枕，仔仔细细给她掖好被子。
空调温度有些低，季行帆调高了一度。
将空调遥控器放到床柜上，把床的小加湿器打开。做完这些后，季行帆蹲下身拉开床柜的抽屉，一眼就看见了那两盒安全套。
燕葳翻了个身，抱着枕侧躺，呢喃了句：“灯……”
季行帆转看她，伸手去碰她的脸。
燕葳贴着他的手蹭了蹭，再次提醒了句：“记得…关灯…”
季行帆替她把落到额前的发理到耳后，轻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燕葳嗯了声，呼吸逐渐平稳。
季行帆再次看向柜子，将里面的安全套拿走，关上柜子起身。
走到门
关灯，季行帆看了眼黑暗中躺在床上的，动作很轻地把门关好。
第二天，燕葳是被电话吵醒的。
补习班的同学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，问她怎么没请假也不来上课。燕葳迷迷糊糊睁开眼回消息，拿着手机又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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