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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哈……”虎子假装打了一个呵欠，“你们早就在芦苇塘有过了吧。

干了还问我？”“没，没有……她让……我没弄。

”小顺子低声地分辨了一句，接着又问，“虎子，进了城市，搞对象了吗？“搞对象？没有……”虎子撒了个谎，“爸爸妈妈天天催我学习功课，哪有那力？再说，家城市姑娘都瞧不起我这个农村老土呢！”“嘻嘻，算了吧！你还唬哥哥我呢！”小顺子伸过手来捅了一下他的腋窝儿，“下午，你在微机上聊天的那个小姑娘，你敢说不是你的对象？”“什么，你看到了？”“是啊，我看见你把那小姑娘聊哭了。

坦白，是不是你的对象？”“你这个，怎么总是偷看呢？”虎子生气了，“你这叫偷窥，不道德。

”“什么***道德不道德？将来你结婚，哥哥我还得随礼送份子呢！我提前看几眼兄弟媳有啥不道德？”“我们刚刚谈了几天，就分开了。

”虎子告诉他。

“是你把家甩了吧？”“不是。

”虎子摇摇，“是她那个妈妈，老是在外面造舆论；我警告了她。

”“她妈妈有问题，别拆散你们啊！”小顺子显得很成熟了，“两个走到一起是缘分。

你可不能做绝的事啊！”“我答应继续做朋友……可是，不一定恋下去……”“你这叫什么话，不想恋，就别再粘啊扯啊，省得耽误了家姑娘……你看我和芦仙儿，多少反对我们定亲啊，说什么她有污点，配不上我；哼，我就不听那一套。

我就是非她不娶！你们说她有污点，我就是冲她的污点才要她的。

只要两个一条心，天大的事儿也能过去……”虎子开始还嗯啊的听着，慢慢就弄出了一阵鼾声。

他对这种事似乎毫无经验可谈。

就以鼾声结束了他们的对话。

结束了新兵连的生活，小顺子被分到炮兵班当了炮手，虎子回侦察班继续当他的计算兵。

春和丽的一天，侦察班爬上了附近的制高点进行科目训练。

虎子第一次架起了远距离的炮队镜，开始测量、记录、然后计算出击诸元，炮队镜伸向远方，小小的圆孔里显现出了远处的美丽风景：大海、群山、树林、河流，瞬间闪过的一张张脸……猛然间，附近一个村落的大街上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，接着是那张俊俏生动的脸。

“芦仙儿？”“什么芦啊仙儿的，你的注意力放哪儿了？”班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