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第十章> 晨洗

学牛四肢挺立于地，助教们就会在她们胸部正下方放个铁水桶，开始将她们的汁挤进去水桶中。听着汁敲击铁桶发出的声音，让她们觉得自己快跟一畜没什幺两样了。

儘管房与汁是助教们玩的地方，但是也没有将所有学姊们的汁都给挤尽，所以剩余的部分，则要在此时，用吸器收集起来。这早晨的第一泡，是一天中最营养的份量，她们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决定要怎幺处置这一泡汁。

吸器大部分都是手动气浦，学姊们都必须将吸嘴处贴紧胸部，然后按压管子后方的吸力球，没多久，她们的房就会被紧紧吸住拔不开来了。继续按压，就可以看到一些白色体从另一条透明的管子流入集瓶中。

因为是要完全排空，所以她们必须不停按压到汁已经没有再流出来后，还要多搾几下才能拿下吸器，然后将集瓶封起来，写上自己的名字、哪一边的胸部，以及汁味…

对于被订购汁的孩来说，她们的第一泡汁更是重要，不管是质或量都会受到密切的关注，如果量不够对方所要订购的量的话，可能还会被拖去进行增加汁的药剂注改造。

两边的房都将汁排空之后，就到膀胱排空，也就是小解了。

只是，她们不是在厕所解决，而是就在原地，也不需要马桶，因为对面一同晨洗的伙伴的嘴巴，就是她们的专用马桶…

这也就是为何在学校会特别规定孩们的排泄时间与次数，因为她们的马桶也只有那一段时间可以当马桶。

学校有安排厕的专长训练，供或有兴趣订购的买们选择，训练成果是要能不间断地吞完的一整泡尿，甚至可以躺在的屁眼下，準确无误地接住从那裏缓缓掉出的秽物。这并不是每个都要接受的课程，就像有些比较乾净的买也不敢购买嘴巴不知吃过多少粪便的们。

然而，就算不用当个全职的马桶，身为的她们，还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马桶还不如，没有资格坐在马桶上，所以绝大多数时候，她们都得流几个当值生，彼此清理尿，直到每週只有开放一天的时间，是让她们可以将体内累积一週的秽物排到外界的时候。这在那些乾净的买眼里，却不是骯髒，反倒成了自律。他们在阶级的洗脑下，也真心认为身为不该有享用马桶的能力，自己也不愿跟她们使用同样的马桶。

而被教育成这种观念的学姊们，当时要学习尝尿时受了多少屈辱与鞭打，每个孩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