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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，这老阿姨我是越看她越有问题：自己的案子不咋关心，不是糊着查，就是把相关事务全让别
查，自己基本上也没
啥；但是对于别经办的案子，她倒是可上心了，一天天啥都打听。”
“她就是这么 一个，倒是很其他正常警察比起来反常得很，但咱们也不能单凭这个就说她有问题......”
“那要说有问题的话，”傅穹羽迟疑了一下，对我说道，“我还真发现王楚惠身上一个有点问题的地方。”
我抬起
看着傅穹羽：“什么地方？”
傅穹羽搔了搔发，对我神神秘秘地说道：“前些
子，就是成市长刚死那阵子，您那阵儿忙活别的事
的时候，我趁有一天没事儿，偷着跟踪过王楚惠——您那阵儿就跟我说过，这个老阿姨可能有问题，我其实就想看看她去啥......”
“这事儿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？”我小声对傅穹羽呵斥道，但最主要的，也是担心这小伙子：“你这样未经授权，在工作时间之后私下跟踪同事，是犯大忌的！尤其你还只是个学警！——下次你得先跟我说，出了什么事的话，我好帮你兜着！知道吗？”
“是，学长！”
“没被发现吧？一共跟过她几次？”
“三次，我确信我没被发现。而且我还分别假托我在帮着
朋友、单位同事和私下接侦探的活儿的名义，找我之前的几个小学同学帮我一起跟踪过她——我拿帮小学同学里，有一群是安保公司的保镖，他们也都挺专业的。您放心。”
“这可不是小事儿，小傅。我们已经失去一个陆思恒了。你下次打算这么的时候，起码先跟我说一声！”我担忧地看着傅穹羽。
傅穹羽依旧轻松地笑笑，略带羞赧地看着我：“我知道了，学长。下回我肯定先跟您说。”
我点了点，继续对他问道：“你都发现什么了？”
“这王楚惠，好像最近摽上了几个挺有钱的年轻男生，好像全是谁家的 公子哥——全都是穿着名牌西装大衣、戴名表、开着跑车；一周差不多得有三次吧——因为我跟踪她的那三次，就是在同一周里：她一下班，先去到咱们市的某几个大商场里等，反正三次都是 不同的年轻男生，俩一起二十分钟逛街，然后吃一顿饭，晚上差不多七点的时候，出发去北郊的一个温泉度假山庄......”
“温泉度假山庄？你等会儿......这地方具体在城北那边？”
“城北天义新区，青柳路31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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