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往事

，银白色的月光从窗照进屋内，少再次出现。其实父亲从

来没跟我说过那天晚上是不是月圆，或者月光是什么颜色，这是我从一幅画里看

到的。画图中，一个半裸少斜靠在竹板床上，下半身围了一张五彩的绸布，布

在床边铺开，让她看起来就像民间故事里的孔雀仙子。

那晚，父亲本已入睡，却突然惊醒，借着月光看到梦寐以求的少正一丝不

挂地抱着自己，两没有说话，全凭本能驱动，父亲还是处男，一切皆如是梦幻

一般，事结束之后，少很快离开。老爹凭着回忆画下了当时的形，因为时

间紧急，所以用铅笔匆匆画成，第二天用水彩上的色。父亲一直说要把它画成油

画，可惜到最后都没有画成。

一夜云雨之后，少再次消失，窦初开的父亲从此辗转反侧、彻夜难眠。

凭着相貌英俊，腰间多金，父亲开始纵声色，经历的多了，他渐渐回忆起

那晚的少竟然是个处。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，于是再次尝试寻找这个

神秘的少。几个月后，他在一个小村落打听到神秘少踪迹，却被一个不知道

什么民族的汉子警告，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。以父亲的格当然没这么容易就范

，开刚骂了几句就被大汉抬手一点，立刻浑身瘫软、痛欲裂，等身体恢复过

来已经是半月之后，回还想再找却发觉之前的所有线索都消失了，少就像是

间蒸发一般。

一年之后，我们父子第一次见面了。送我过去的是一个中年，爸爸说他

当时一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，二话不说就收下了。爸爸想打听妈妈的

信息，可惜那个根本不会说汉话，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、同鸭

讲。从此，我们父子生活在一起，然后含辛茹苦地抚养我，让我幸福地

长大成。

妈妈本来对这幅画的存在一无所知，直到在德宏的一个不起眼的美术馆看到

它，我告诉她这是爸爸的画之后，她就开始有些走神。接着我又带她回到了我们

最初生活的那个小屋，坐了每五分钟，她就说晕想回酒店。进了房间，她就进

了浴室，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，我敲门她才出来，说有些困就睡着了。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