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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陈斌只好转身给
，李凤琴展颜一笑，接了过去。
周铁柱苦笑道：“你去外屋吧，我跟陈斌兄唠会儿嗑。”
李凤琴一扭
出了里屋，周铁柱拉陈斌坐得近些，低声说道：“我家现在
啥
况你也听说了吧。为了还债，我让媳
了那种营生。你今天给了五块钱，
我不让你白给，一会儿你跟她玩一儿吧。”
陈斌吓了一跳，虽然这种好事是他求之不得的，可这么突然还是让他不知怎
么应承。他吭吭哧哧地说道：“大哥你误会了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别告诉我你心里不想！她接谁不是接？再说你跟她还有过一段感，她肯
定更乐意！”周铁柱叹了
气，继续说道，“你也别看不起大哥，都是老天
的。
出了车祸后，我的腿折了，看病就花了十来万。车毁了，欠别的车钱又是十几
万。我没了劳动能力，凤琴又是一个农村
，这钱咋还？她要是真跟我离婚，
我只能是死路一条了。”
周铁柱咽了唾沫，才继续说道：“就在我和凤琴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，
催债的高四来家里看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，就偷偷跟凤琴说，只要陪他一，他
就可以缓缓，不然就告到法院去。凤琴又气又急，就跟我说了。我反而觉得这事
可以，家讨债天经地义，我们还不起还不能给家点甜
尝尝吗？”
陈斌没想到周铁柱会这么想，呆呆地看着他。周铁柱自顾说下去：“我跟媳
说我同意，但也不能便宜了高四。我把他叫到屋里，说他是我媳除了老公外
的第一个男，就看他有没有足够的诚意了。高四是明白，咬了咬牙说他出五
千块钱，条件是带凤琴出去玩一天。我答应了，又劝凤琴同意。媳给我准备了
一天的吃食就跟他走了。第二天来穿着野男给她买的衣服首饰，好像还挺高
兴。我们两子商量，脆就这营生吧，这样就能慢慢把债还清，生活也能维
持下去，凤琴也就不会跟我提离婚的事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陈斌艰难地措辞，“这事不犯法吗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犯法，可我们又有什么别的办法？找政府要低保没办成，谁让
咱上边没呢！还真有好事的打了小报告，一个公安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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